銀色風鈴

用來刷文,偶爾放點什麼東西,主全職。
喻文蘇蘇蘇,各種喻。

©銀色風鈴
Powered by LOFTER
 

【全職/葉喻】醉魚香

葉喻深夜60分

題目:醉、(突然發現沾到邊的)有我在

短小文,標題亂起,總之就是喻總醉了2333

O了個O呀C呀,私了個設呀咿呀~

難得沒有病!中秋灑糖來!

大家中秋節快樂麼麼噠【雖然晚了點2333

—————

慶功宴、祝賀宴,總是跟冠軍少不了關係,更總是跟酒非常有關係。

作為國家隊隊長,自然是比其他人都要喝多兩圈,尤其還要替某位不中用的領隊擋酒擋得半點不漏。兩天喝下來喻文州早就一片混沌了,藉著酒精不上臉的體質,頰邊只暈著兩片看不太真的薄紅,人是連什麼時候被葉修拖走的也不知道。

「叮。」

升降機清脆的聲音似乎暫時喚回了喻文州的一點意識。升降機內的壁鏡倒映著依偎在懷的人。兩人身高相仿,身體挨靠著也是剛剛好,喻文州的頭就側靠在葉修的肩上,渙散的眼眸不知在盯鏡裡的誰,或者誰也沒盯。

葉修伸手按了關門鈕,整個密閉空間被向上扯動,輕微的失重感讓喻文州動了動,把臉扭到另一邊去。葉修只得也看向那邊的鏡子,從鏡像裡瞧見那好看的眉頭聚起來,低聲問:「難受?」

喻文州呻吟一聲,乾脆雙手一摟環住對方的腰身,把臉埋到肩窩裡去,葉修幾乎失笑。

這麼乖巧還會撒嬌的到底是誰啊?

這個念頭在把喻文州丟上床後便被一秒推翻。

喻文州本來就是個特別讓人省心的傢伙,吃飯不挑食,睡覺不踢被子,生病了會乖乖準時吃藥。說實在平時更不讓人省心的是他自己,葉修很有自知之明。

不過他現在倒寧願醉得七暈八葷的人是自己,那他就不用伺候這位祖宗了。
……說得喻文州會發酒瘋似的。平心而論這人就算醉了也不算難搞,至少一不哭鬧二不裸跑三不亂抱燈柱,只是更突顯了他的本性喜好而已。

例如說喻文州很喜歡笑。

總說喻文州永遠在微笑,其實也不盡然,但他確實是喜歡笑才會笑,也沒笑得多誇張,就是嘴角一翹讓人見著就舒服,那個詞叫什麼,如沐春風。看,就是這樣。

酒店房內的燈光比較昏暗,他們昨晚睡前調得暗了點白天也沒調回來,曖昧的暖光斜斜打在那張笑臉上,睫毛的影子都被拉得長了點,那雙黑眼睛笑起來也是彎了點。

對著他笑得更開心,毫無掩飾,毫無疑問。

葉修也不由得彎起了嘴角,開口卻是:「喂,快還我。」

笑得愉快的人手裡捏著張卡玩,在指間轉動的不是榮耀帳號卡是什麼?

而且葉修還認得是他自己的帳號卡。肯定是剛剛在升降機裡摸的。

身為一名職業電競選手,遊戲帳號卡被當成玩具玩能忍嗎?果斷不能。

要是他玩的是自己的索克薩爾就算了,可他現在分明在玩君莫笑。

自己的帳號卡被人捏在股掌中玩弄能忍嗎?果斷不能。

於是他伸長手臂就去搆某人手裡的帳號卡。

喻文州自然不讓,抓著帳號卡舉向反方向,葉修撲到他身上去搶,兩大人跟小孩子似的又掙又扭,最後抱在一起大笑。

「好了啊你給我老實點。」最終自然是清醒的鬥神大大奪得帳號卡,壓在人身上居高臨下俯視。

喻文州躺在影子裡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看得葉修一臉無奈,敲敲他的頭,「裝什麼無辜呢你。」

喻文州又笑了起來。

這個狀態這個姿勢讓葉修都有點想乘人之危,不過他是個正人君子,在額上偷了個香便爬下床了,從記憶的某角裡挖出該去倒點熱水的印象。照顧弟弟的經驗有,照顧醉鬼的知識真沒有。

這家酒店沒有備醒酒湯,差評。他努力搜刮著上次喻文州喝醉之前百度過的資訊。

某年閒得發慌的夏休裡喻文州提議說想知道自己喝醉的樣子,要找個信得過的人在旁看著,於是他就成了不二人選兼第一個見識傳說中冷靜穩重的藍雨隊長的醉貓模樣。

剛才說了酒精顯本性,除了笑得更毫無道理之外,更嚴重的是他的習慣。

就是手欠。

平時玩玩筆筒轉轉筆就算了——還會把筆轉到地上——喝醉時簡直是什麼都能拿起來玩。上次見他手指繞著旁邊的窗簾繩玩,嚇得連忙解救下來,職業選手的手可不能有個什麼好歹;轉個頭他又拿起了煙灰缸把玩,煙灰掉得一身一床都是還要他收拾……

思至此葉修趕緊拎著熱水出去看,果不其然。

「喻文州!放下那個打火機!」

葉修嚇得血管都在突突跳,一個箭步衝上前搶走了危險品,把手上的熱水塞到對方手上。

怎麼不只帳號卡,連打火機都順走了嗎……葉修把自己口袋裡的東西都摸了個遍,檢查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不見了」。

喻文州還是同個姿勢坐著,捧著熱水發起了呆,熱氣蒸得眼眶看上去有點濕潤,杯邊的手指不安份地動了動。

「哎我錯了還不行嗎,喝點水吧我的好文州?」葉修扶著水杯慢慢挪到人嘴邊,小心地傾側杯身看著水碰到了唇,緩緩流進嘴裡。

現在直接睡過去的話明天會宿醉?他嚴肅地思考起了人生,旁邊的人自顧自地玩得不亦樂乎,拋起了空水杯。

玻璃杯在空中轉了兩圈,勢頭減弱又重新落下……玻璃杯!

喻文州正要伸手接著,被隔壁殺出的程咬金手快抓走了。

酒醉的喻文州能不能準確接水杯他不知道,亦不想知道。

「小手殘萬一真把手弄殘了怎麼辦?嗯?」葉修晃了晃杯子,把它放到遠一點的桌子上。

平日裡任他怎麼叫「手殘」都不生氣的人現在好像不樂意了,瞇起了眼,嘴裡不知道在嘀嘀咕咕唸些什麼,估計也沒什麼條理可言。

或者其實他只是不高興沒東西把玩了,葉修默默看著他轉移目標,抓過了自己的手來玩,在指關節處揉揉捏捏,一會兒又盯著出神。

葉修認命地陪他折騰。

有什麼好看的盯這麼久……該不會等下做起手操來了……這會葉修也犯起了嘀咕。

「葉修……」

忽然便見得喻文州又笑了,拉起葉修的手,低頭在手背落下一吻,彷彿在對待珍貴神聖的寶物般。

這下葉修也結實地愣了回,心臟好像被戳了一下,有點癢癢的。

「要醉了要醉了,莫非一晚上都在蓄力放大招嗎,心太髒了啊。」葉修一把摟著人就撲倒在床上,交換了一個酒香醉人的吻。

他都覺得要被薰暈了。

罷了罷了,宿醉什麼的,反正有他在呢。

葉修拉過柔軟的被子一把蓋過兩人頭頂,在這之前不忘把身上所有雜物都丟掉。

其實呢嘛,真要圖個省事的話,他只要一開始把所有東西都藏個精光就解決了。

之所以沒有這麼做,原因很簡單。

就喜歡逗喝醉了的喻文州玩。

此時不逗,更待何時?

良心呢葉脩大大?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